第十章 时光匆匆（一）

    “看来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，你们确实没闲着。”菲尼克斯感慨道，“罗格前天在宿舍跟我，他的变形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，成功把一只蟑螂变成——怎么呢？近似于人类的生物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只是奇怪这玩意有什么用？”菲利普不解地，“你的魔法阿尼玛格斯虽然很难，但是成功的话，还是很有用。主要取决于你要变形的魔法生物，2个月前有个俄国巫师成功变成了乌克兰铁肚皮。挺酷的，我看了照片，有翅膀、能飞——就是身上长鳞片有点恶心。”
    菲尼克斯看了一眼机械手表，打算去吃饭了。菲利普依旧喋喋不休。
    “你他的变形术发明有什么用？”
    “实话实，我最近觉得还是有用的。”菲尼克斯暗有所指地，“你看巫师界几乎没有——情色的场所，因为女巫不太好找抓，也很有风险。风险与收益不成正比的话，没人愿意干。他的想法，就是让那些变形生物代替——女巫。”
    菲利普张大嘴巴，瞪着眼睛，一脚踏进陷阱楼梯。对于老生来，跳过它们早就是本能了。
    “要是这能做的话，想想吧。”菲尼克斯用力把他拉出来，“他觉得能大赚一笔，只要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极限在哪，不然可能被大鳄们生吞活剥。”
    “我怎么早没想到，该死的。”菲利普遗憾地，“他能成功吗？”他不死心地问。
    “那得看，他是否能把更大的生物变成人了，而且需要具有人的某些器官。”菲尼克斯也拿不准。
    “你就为了赚钱，才研究血液咒的？”
    “难道为了世界和平嘛？”他郁闷地摆摆手，“医疗药剂的有多赚钱，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菲尼克斯无奈地耸耸肩，虽然他成立的PA的初衷确实就是为了巫师界的发展，发明更多、更好的魔法，让巫师界变得更好。对于菲利普的言论，他也不能什么，毕竟这是现实问题，他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理想主义者。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吃完早饭，菲尼克斯穿着龙皮手套和全套防护用具。今天的草药课，他们要去第七温室，是霍格沃茨所有温室中最危险的，稍有不慎就会丧命。
    上课的人不多，赫敏、菲尼克斯和纳威，以及厄尼。纳威，其实还有不少人，不过七年级比较自由，上课的人就不多了，尤其这么危险的课程。
    “好了，戴上帽子，用泡头咒覆盖自己的脑袋，”斯普劳特教授格外严厉地，“今天的学习的植物可不寻常，十分危险。”
    她拿出一瓶，琥珀色的液体。
    “这是能驱逐种子的药剂，下课时每个人都要喝一下口。”她晃了晃瓶子，“我提醒你们，没有喝，又被种子寄生谁也救不了你们。”
    他们四个人严肃地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目光。
    纳威严肃而兴奋第一个跟着斯普劳特教授进入温室。里面潮湿、闷热，是热带雨林的气候，温室中央摆着藤蔓上面长着十几朵淡红色的花朵，花蕊成穗状，被淡蓝色的魔法包裹着。
    它们头顶下着淅淅沥沥的雨，斯普劳特教授一挥魔杖，雨立刻就停了。
    “来吧，靠近点。”她招呼他们可以靠近了，“直接进去，快！”
    他们立刻站到藤蔓周围，斯普劳特教授让他们拿出笔记本，开始讲课。
    “今天要讲的植物，有人知道吗？”
    纳威立刻举起手，教授毫不意外地示意纳威。
    “食人藤蔓，分布在墨西哥南部，具有很强的模仿性和攻击性，推测最早用于古代祭祀，后来失控后，一度遍布美洲，公元1世纪左右食人藤蔓的解药以及历火被发明，才得以控制住它们的蔓延。后来一直被部署到防御金字塔上，用于御敌。它们最可怕的一点就是，种子非常微，肉眼完全不可见，可以直接通过任何形式碰触进入人体，生根发芽。解药必须在发芽前服下，不然必死无疑。”
    “很好，格兰芬多加十分。”斯普劳特教授满意地，“你们听到了，它们非常危险。”
    这时那些食人藤蔓的花蕊颤动起来。
    “它们非常危险。”植物惟妙惟肖地模仿着斯普劳特教授话语。
    “不知道，它们能不能唱歌。”菲尼克斯觉得它们挺好玩的。
    今天是最后一天，明天学校就放圣诞节假期。因为战争的变动，一年级学生可幸福了，刚开学没几天就放假了——菲尼克斯觉得他们很幸福，赫敏向麦格教授建议，让一年级学生尽量留校，毕竟他们很多人已经拉下来大堆功课，这一建议被采纳。
    老师们对于七年级学生采取放羊式教学，毕竟到他们这个年级在学什么就看自己的未来目标是什么了，死板的课堂教育不适用于毕业年级。在圣诞节前，他和大家一起心情玩耍。
    大雪纷纷飘在城堡和场地上。国外友人和家长都住在霍格莫德，因为人太多，霍格沃茨不得不出钱，租用一批帐篷。
    菲尼克斯穿着礼炮，在胖夫人肖像前等候赫敏，接受着所有人的注视，反正他也习惯了。至少除了低年级学生，大家不再缠着他问各种问题了。
    赫敏带着菲尼克斯倾家荡产买的头饰，从公共休息室里出来，不得不妖精做的东西确实不错。她步态轻盈，满脸笑容地走到菲尼克斯身边。赫敏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银色礼服长袍，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银光。这银光把周围每个人比得黯然失色。
    “你今天真漂亮，我真是幸运。”菲尼克斯牵住赫敏地。
    克鲁克山一溜跑从两人之间飞奔出去——赫敏的父母已经从澳大利亚接回来，之前赫敏将克鲁克山留给他们，此时这只猫自然也回到了赫敏身边。
    “顺便问一下，你穿了多高的高跟鞋？”菲尼克斯在她耳边轻语。
    平时赫敏即使穿着高跟鞋，也没有今天这样高，几乎跟菲尼克斯齐平了。
    “哦，相当高，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穿这么高跟的鞋了。我们快点走吧。时间长了，我怕我爸爸受不了。”
    “这是圣诞舞会，没什么能吓到他的。”
    “来时他们就被唱歌地盔甲吓了一大跳。”